恭祝善知识大菩萨 智慧为体慈悲是用 知幻无苦大爱度世
店小二:我为什么会生死、烦恼、苦?
李逵:因为你有个“我”。
店小二:你是你,我是我,你有你的“我”,我有我的“我”,这是两个不同的“我”,这有问题吗?
李逵:任何一个“我”,都有其虚幻性,它就像一个梦,不能认为它像坚硬的石头那样“真实”。
店小二:为什么?
李逵:“我”没有界线,时刻变化,所以,在空间范围上无法划定“我”,在时间流逝中也抓不住“我”。
店小二:仅这两条就说明“我”不够真实吗?
李逵:与你的“我”的“不坚固”、“无自性”密切相关的是——你的“我”所知觉、感受、认知的那个“世界”,也是“虚幻不实”的。
店小二:不但“我”有问题,我所置身其中的“世界”也有问题?
李逵:是的。严格来说,你并非生活在一个冷静、客观地“看着你”的世界之中,你是生活在自己——你的“我”——对某个世界的知觉、感受、认知之中。
店小二:句子有点长,语法有点乱,简单说。
李逵:简单说就是——你生活在自己的主观世界。你几乎对所谓的“客观世界”,一无所知。所以说,你的“我”生活在“幻觉”中。
店小二:既然我的“我”和你的“我”,都生活在各自的“我”的“幻觉”之中,为何我俩的“我”的幻觉是如此相似的?比如,你和我都看到眼前这杯美酒。如果大家的“幻觉”都一样,那这个“幻觉”不就是“真实”、不就是“客观”吗?
李逵:并非如此。这个东西并非美酒。之所以如此说,因为它只在“人”的“幻觉”之中是“美酒”,而在“细菌”的“幻觉”之中,它就是“毒药”。所以说,它并非美酒,也非毒药。这个东西,空无自性,又性德具足,“美酒”,只是个“假名”。“假”在文言文中,有“借”的意思,假名,意思是暂借一个名字来用用。而且,这个东西正在变质,它的性质从来没有一刻停留过。
店小二:你的意思是,这个东西有无数属性,又没有任何属性,人把它叫酒,病毒把它叫毒药,不管是人还是病毒,看见的都不是这个东西本身,而是他/它眼里的“幻觉”?
李逵:说对了。你变聪明了。
店小二:这跟我的生死烦恼苦有什么关系呢?
李逵:咱们慢慢捋哈。你从所有幻觉中将某些幻觉错认为是你的“我”,然后,将所有幻觉中不是“我”的那些,错认为是“世界”。如此一来,所有的幻觉,就变成对立的两伙儿东西,一个“我”,一个“世界”。这叫二元对立。
店小二:就像镜子照美人儿,我看世界,二元对立有啥不好呢?
李逵:事实是,一个虚幻无常的我,看见了一个自己眼里的虚幻无常的世界,他还紧紧抓住这个我和这个世界,以为它们很真实,以为美酒就是美酒,不是毒药,以为屎尿污秽不堪,不能作为食物存在。他(“我”)如此执着于“真实”和“现实”,又将一切(实际是“幻觉”)分为了相互对立的“自我”和“世界”,让它们对着干。他(你的“我”)能不生死烦恼苦吗?
店小二:再简单点说。
李逵:你假想了一个你,假想了一个世界,你把你假想出来的你和你假想出来的世界对立起来,让它们对着干,干的你死我活,却不知道,这一切都只是你自己做的梦。
店小二:我的一切现实生活都是做梦?
李逵:是,也不是。说是说不是,只是说而已,“说”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“你”怎么“感受”。你觉得那坨屎污秽不堪,可是在蛆虫眼里,它就是食物,就是襁褓,就是温暖的家。
店小二:呃,真恶心!
李逵:因为你用你的眼睛看事情,你用人眼看事情,没有用智慧之眼看事情,所以你觉得“世界有干净和污秽的区别”。如果你不执着于自己的所见、所受、所知,就能理解《心经》中“不垢不净”一句了。
店小二:真相如何呢?
李逵:真相就是,一切现象,不分“我”与“非我”,本来没有“我”这么个玩意儿,如果非要说有“我”,那么,就没有“非我”,一切就都是“我”了。
店小二:简单说。
李逵:一切是“一个”,不分“我”、“非我”。
店小二:这个所谓的“一切”,真实吗?
李逵:若见一切“相”,其“相”非真实,如梦幻造作,刹那无常变。
店小二:那么,有人能见到真实客观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吗?
李逵:诸佛能见,诸佛已经没有了“我”与“非我”的虚妄分别,也解脱了“业识”造作的“幻相”迷执,能证入诸法实相。
店小二:“实相”是啥玩意儿?
李逵:实相非相。你若不见,告诉你有啥用。比如这酒,我若不喝,听你说说,能不能解馋?
店小二:不能。
李逵:少啰嗦,上好酒两坛,牛肉三斤,快去。
店小二:这跟我的生死烦恼苦有啥关系?
李逵: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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