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：好像冯唐说还是谁说，人生就像一个人裹了湿牛皮在太阳底下暴晒，牛皮越收越紧，人就被窒息而死，人生的走向就是如此。佛陀，这是真的吗？
我：佛陀，有没有人生像大江大河一样？越流越宽、精神越来越自由、智商越来越高的？怎么感觉自己和别人都是越来越窄、越来越紧、越来越傻呀？
佛陀：牛批，吹牛批。假设世界上有“别人”，你能“知道”“别人”吗？
我：不知道能不能知道，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知道。
佛陀：你真傻还是假傻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要知道自己傻！
我：我说我感觉人生就像晒湿牛皮，越来越紧、越来越窄、越来越傻。
佛陀：记住哈，不是“人生”如此，也不是生命、所有人、别人如此。是你如此。你感觉到啥，都是你如此。看见那条狗了吗？
佛陀：闭嘴，我问你啥了？！我说，你说，你看见它吃屎了，就相当于你在吃屎。你看见别人越来越傻，就是你越来越傻，你己己各儿越来越紧，越来越窄，懂不？
佛陀：相信我，真的！你永远不会了解这世界上第二个人的，就算人家傻你也永远不会真的知道人家是怎么傻的，就算人家紧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人家怎么紧的！你知道我傻吗？你知道我紧吗？
佛陀：这不结了！我告诉你哈，你看见的别人都是自己的幻觉，这世界就是你己己各儿，你看见的世界的模样，就是你己己各儿的模样，傻子，以后别老说越来越窄、越来越紧、越来越傻的事儿了，那是你己己各儿说己己各儿呢！
我：哦……那，我还能不能越来越宽、越来越松、越来越智慧呀？……
佛陀【夹了块猪耳朵】：这事儿，不是说了吗……都是你自己的事儿，……你要是己己各儿感觉越来越松、越来越宽，就越来越宽松了！你闭嘴，问你己己各儿！别老牛批牛批的，这酱牛肉味儿还行。【又夹了一块儿酱牛肉】
佛陀：你就记住，如果世界上还有傻子的话，就只有一个，就你己己各儿，明白了吗？！
佛陀【叹口气】：你被绑了湿牛皮了？你真被绑了湿牛皮了？！我咋看不到呢？！
我：啊呀！佛陀，你拿二锅头泼我屁股干啥？！这不成了“灌腚”了吗？！
佛陀：行了，湿牛批没了，你少喝点酒，就不会那么多幻觉了，你不知道自己得妄想症了吗？精神分裂了吗？
佛陀：你但凡看见啥了、想了啥了，都是己己各儿幻想出来的，懂了没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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